土枪,打死了我们的一个弟兄。长官啊,一定给我们的弟兄们报仇啊!”
薄光三咬着牙恨恨地说道:“这就是个八路的小崽子,他的骨头都是八路的骨头,留着何用。”
那个匪兵扑上来,就要从李吉臣的娘里把李吉臣拉出来。他娘死死地护着他,李吉臣也拼命地往娘的怀里钻,那个匪兵还是要拼命地抓。李吉臣也急了,从怀里掏出了一把小刀子,一刀子就攮向了那个匪兵的裤裆。
这一刀子倒巧,一下子给那个匪兵做了绝育手术。只疼得那个匪兵“哎哟”一声惨叫,一下子就仰到了地上。
又上去几个匪兵,七手八脚地把李吉臣拉了出来,然后上来了一阵乱刺刀,一下子就把李吉臣的身上戳成了个马蜂窝。
李吉臣的娘疯了,头发一散,大叫一声:“我那儿哎——”扑向了那些匪兵。那些匪兵早已失去了人性,又是一阵乱刀,把李吉臣的娘也戳死了。
薄光三这个时候,已经杀人杀红了眼睛,对着那些被俘的人员一努嘴。匪兵们会意,疯狗一样地扑了上去,又是刺刀捅,又是大刀砍,不一会儿,这些被俘的民兵全部牺牲了,地上的血已流成了一片。
杀完了民兵,三支队又把仇恨的目光转向了被逮住的这些老百姓,任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