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的形势下,岂能害怕小小的齐匪。韩行对柴龙点了点头说:“柴会长说的话,倒说到我的心坎里去了。要是柴会长敢去的话,我这个师爷,也陪着柴会长走一趟。”
王秀峨一听却是大吃一惊,对韩行严肃地说:“一个人去冒险,我是反对,如果两个人都去做这糊涂事,那就是无组织无纪律了。不行!坚决不行!!万一你两个都陷在那里,红枪会怎么办?敌工工作怎么办?还有以后的南征军谁来带?你俩又不是小孩子了,怎么说阵子风就是雨,大脑也不考虑一下。”
韩行对柴龙看了一眼,笑着对王秀峨说:“五妹啊,我平常最烦有个保姆管着我。好不容易走了个张小三,又来了一个王秀峨,还叫人自由不自由啦!”
王秀峨对韩行严肃地说:“韩行同志,韩科长,说白了吧,领导上明着叫我来配合你的工作,实际上叫我来保护你的,一旦你出了问题,就拿我是问呀。”
韩行也来了倔驴脾气,对王秀峨严肃地说:“说白了吧,王部长,我这个人也是有脾气的。一旦我想好了的事情,别人是改变不了的。”
柴龙一看韩行和王秀峨意见相左,他俩一贯配合挺好的,怎么在这个问题上,针尖对麦芒——顶起来了。也只好采取了折衷的办法说:“好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