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帮家伙,闲的蛋 疼,过一阵子就都忘记这茬了。”
她还是觉得烦躁,他便在群里帮着她说了句话,那帮家伙才算消停了。
每次过生日,马冬梅都提前一天送来祝福,用她的话说,她就要做那第一个送祝福的人,一是彰显特别,另一个是提醒他,不要忘记自己的生日。还别说,这么多年马冬梅就有一次忘记给他送祝福了,那会儿她正和热恋的对象闹矛盾,伤心着,就忘记了这事,后来还好一顿自责。
他笑着回复了个谢谢的表情,便放下了电话。他初中二年级辍学,去念了技校,那会儿和谁也没联系。后来有了QQ,微信,小学同学也都取得了联系,毕竟都是临近的村上,想知道个消息还是很容易的。
马冬梅刚上大学那会来过家里几次,陈家二老很稀罕她,那几年,陈崇每次回家母亲都要打听马冬梅的消息。他一笑而过,二老的心思不言而喻。他心里清楚,他们是最没有可能的。她是大学生,他是普通工人,他们不止身份悬殊,还有学历挡着。精神世界的不同,注定着他们是不会相交的两条平行线.....
他歪在座椅上假寐,电话铃音震动,他拿起手机来是母亲打来的。
“儿子,到哪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