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那女人用劣质的画笔画得眉毛挑得老高看着李惜,那劣质的口红就像是大蛇的猩子一直在吐,“尤其是那个大宝,那人不行,整天就知道打牌,什么事都不干,腆着肚子还以为自己是个干部哟!”
有人忍不住问,“他借了你的钱怎么着?”
那女人呸了一口,“什么借了我的钱,我才不会给他借钱哟,他不是借了我家下面那个人的钱吗?到现在也还没还上,我是不想载你们这帮小鬼崽。”说完,指着李惜说:“你呀,好好记着这位大叔了,刚才是他帮你收的伞咧,人啊,要知恩图报啊!”
满满地一车子人都望着李惜,眸子含着鄙夷嫌弃与同情,“这就是大宝的女儿啊?”
“就是她。”那女人恨不能指着李惜的鼻子骂起来。
“行了,你反正车子这么大嘛,载一下没事的,能费你多少油咧!”那位大叔忍不住插嘴,随后别人又劝了几句,那女人才止住了嘴跟别人说其他的去了。
那个时候的李惜才五岁,刚刚上学的年纪,什么都不懂,一个人要走七八里地去学校上学,比她年纪大的都已经读五、六年级了,哪里会管她,所以李惜总是一个人走的。
对环境的陌生加上内向的性格,乡里乡亲总是说她爸产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