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还是不放心,又说,“我觉得你还是去庙里给惜惜求个符,最好是开过光的,我妈家里附近有一个小孩子也是可能染了什么不干净地东西,晚上一直哭,然后去庙里求了个符带着,才好了些。”
然后是妈妈的声音,“是吗?是在静芸寺吗?我都还没去过呢。”
“是咧,就是那山太高了,我身体是不行爬不上去了,你有时间的话带着惜惜去一趟,还是有用的。”云嫂嫂生完孩子后体重一直没下来,但加上嫁在‘地主’家吃好喝好,又不用做什么,连做饭都是有婆婆做好了,只管吃的,所以对于爬山这样的体力活肯定是吃不消。
妈妈连连应好,然后又跟云嫂嫂闲聊了几句,如此过了好一会儿后,妈妈才直接放下钱回家。
“这是你妈的东西,你拿来随便送人肯定不好咧,钱我放椅子上了,风大,你赶紧收起来啊!”说着,还跑了几步。
云嫂嫂是典型地嗓门大,见妈妈硬要给钱,追了几步没追上,连说妈妈是太客气了,但这一喊,旁边的人也都从屋里出了来,问着云嫂嫂什么事,云嫂嫂也不会瞒这些事情,就直接说了。
每家每户里或多或少有一两个串门的,可能不是三组村里的,所以对李惜家的事喜乐见闻,全当听了热闹,又将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