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。
“你在想什么?从我刚才来,你已经保持这样一个姿势34分零5秒了,唔,现在零六秒,眼珠子也丝毫不动一动,你又魔怔了?”段承玉看着手中的电子表近乎尖锐地分析。
李惜眼一横,自从她小时候出了叫不应回不了神的事儿以后,大家都当她是丢了魂魄,魔怔了。所以段承玉才有此问,但显然他这问是带着讽刺的。
李惜免不了又拿着活了二十四岁是个大姐姐地架子来,好好‘教训’他一番。
李惜本着段承玉还是根正苗红地年纪,还是祖国的花骨朵,应该要好好呵护,先是柔言轻语说了几句,譬如,“人前人后两副面孔是不对的,那不是三好学生的所作所为。”又或者,“哥哥对妹妹之间应该是友爱的,不应该极尽挖苦本色,这样不好,不好。”
但显然,是李惜低估了段承玉,就算他是根正苗红也绝对不是花骨朵,这厮显然已经修炼成会吸人精血的万年槐树精了。
只见他轻轻笑了一声,将钢笔拧好放进了文具盒里,仗着李惜腿伤站立不稳站在李惜面前,准确地来说在她头顶上,居高临下地望着她,“你告诉我,时而叫我哥哥时而又当我是弟弟,是个什么道理?”
李惜眨眼,“这不是应该问你吗?”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