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被地主逮到,我就真成做贼的了。”
段承玉却似笑非笑地说,“搞不好他会因为你叫他地主放过你了。”
李惜赶紧捂住嘴,瞪了他一眼,将锄头砸在他脚下,脚底抹油地跑了,身后传来一道杀猪般的叫声,李惜终于仰天大笑起来。
但想到段承玉这厮喜欢报复人的性子,她还是躲在房里偷偷笑吧。
她将房门闩好,高兴得开始写日记,以段承玉的性子肯定不会不让她去镇上,大不了就是明天听他叨叨一天就是,所谓今朝有酒今朝醉,段承玉膈应了她心里痛快了,就好了。
任凭敲门声声震耳欲聋我自岿然不动,李惜点点头,很好很好。
但李惜显然还是小看了段承玉,他幽幽地出现在李惜头顶上的窗户边,阴测测地说,“你要是不给我开门,今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就把你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,连带着你打碎了地主的瓦也说出去,唔,不知道我财叔喜不喜欢他这个地主的新名字啊!”
李惜写字的笔一顿,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出去了。
“我错了。”李惜将掌心摊开,一脸真诚,要打要骂请随便。
段承玉晃荡着二郎腿,睨着眼问,“哪错了?”
“我不该打你。”李惜老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