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灯光里,孤寂的背影里丝毫看不出刚才那锐利的眼神里迫人的气势。
李惜觉得双眼涩涩的发疼。
“惜惜,来,妈妈抱,哎哟,怎么血都流到眼睛里去了。”快快快,快回屋去洗。
说一点儿不怪奶奶是假的,妈妈一路上不免小声的碎碎念,爸爸沉吟了一会儿,也似感同。
“妈没接受过什么教育,祖宗家法就是本,这次虽然罚惜惜罚的重了,但是妈肯定也不会故意不让惜惜好过,以后让妈少带点惜惜就好了,妈也可以少操点心。”
“看到惜惜这样,我的心都要碎了,惜惜长这么大我从来没舍得动过她一根手指头,而且惜惜比起宣辉家的不知道听话多少倍,妈怎么这么狠的下心,真是……”
李惜低着头没说话,任凭爸爸妈妈给她洗净,她知道妈妈没说完的话是什么,无非就是寡妇‘心里活动’与常人不同罢了。
当着李惜的面,妈妈自然不会说什么。
妈妈将就着热水的毛巾又拧了一把,边给惜惜擦着额头又轻吹着,“你让妈少带惜惜,那你不要去打牌了,家里的事你得多帮衬着些。”
爸爸轻哼了声,跟女人谈事就是麻烦,好端端的一下子就偏题了,“这都怪那个女人,要不是她,家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