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邦国说着就往门口走去,回头看了眼桌上,又摸了摸口袋,见东西都拿着了放心大步的往外头走。
安容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勾着唇笑了,“这还有什么好说的,这么多年我不都是这么过来的么,难不成换了个地儿老安你就给忘啦?看来你记性不太好了,老了。”
对于安容的嘲讽和抱怨,安邦国自动忽略,回答安容的只有‘砰’地一声关门响。
特意换的VIP病房,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安容一个人四仰八叉的躺着,以及留下了满地的餐盒果屑。
安容咧开嘴笑得灿烂极了。
“至少还回来了一下,可以了,老妈死的时候连他最后一面都没见着。”
安容满足的翻了个身,拿起一旁的游戏机开始玩起来。
除了激烈的按键声,和病床前的吊瓶滴水的声音,静谧的像没有人一般,先前有多热闹,此刻就有多荒凉。
……
“惜惜,你去找佩佩玩啊?”细爷挑着担子笑眯眯的问李惜。
又问了几句李惜的身体怎么样了,才继续挑着担子往家走。
“听你七爷爷说,你是摔倒了晕过去的?以后啊,你可别自己一个人洗澡了,别逞强,你还小,那淋浴那么高,地又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