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,这里有我们,你坐在这里,衣服都湿了,会感冒的,先回去吧,不然等孩子找到了,谁来照顾他们。”
香梅闻言笑了,“这么久了,孩子上来还能知道我的衣服湿了吗?”
又来了,心被扯着的感觉又来了。
一向能言善辩的段景明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是啊,都这么久了,是捞上来还是救上来谁都不敢保证了。
段景明望着再次拍打过来的河水叹了口气,只好将身上的一件羊毛衫也脱了下来,披在了香梅的身上。
他站在她的身边,陪着她看着搜救行动一直持续到傍晚。
仍旧一无所获,就连任何东西都没有找到。
“也许,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。”段景明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没底气,沅河下游十五公里没有人烟,连被人救起的可能性基本等于0。
现在什么都没找到,最大的可能性反而是孩子被漩涡卷了进去,估计还要一会儿才能浮上来。
浮。
这个词冒出来的时候段景明手一抖,刚拿出来的烟垂直掉了入水中,打着转儿的飘去了远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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段承玉站在电话旁,一遍又一遍的拨打着李惜家的电话,眉头皱的越来越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