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皇上的‘准’字,居然是这么写的?”
白成欢拿着那朱笔在虚空中比划了一下,俨然是一个红叉的起点。
她将那朱笔轻轻放了回去,轻笑了两声:
“您如今是皇上,您想怎么样自然就能怎么样,您就是不准,臣妾也不能说什么。”
这还叫不能说什么?
萧绍棠赶紧拦住了转身欲走的白成欢,好说歹劝才让她消了这口气,最后只能恨恨地在那张折子上批了个大大的“准”字,力透纸背,怨气勃发。
这张折子的拓本和吏部的公文在十月的时候,才一起送到了徐成霖的面前。
徐成霖只看了一眼就笑了,萧绍棠这一个‘准’字,是透着多大的心不甘情不愿?
不过再心不甘情不愿又能如何,还不是被成欢吃得死死的。
他心情愉悦地去找期待已久的妻子,让她可以开始收拾行囊了。
已经在东南日渐式微的林稻城听说了这件事,在一次宴会上借着酒意拉住了徐成霖。
“徐大将军,徐世子!你如此嚣张,就不怕皇帝容不下你?你有个好妹妹就了不得了?也不怕牵连你妹妹!”
徐成霖斜睨了一眼早已不复当年风采,颇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