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肚子很难受,像要是掉下去一样。
“孩子下去了,就要生了,家属先出去吧。”
接班的医生来看了许英的情况后,对刘明达说着。
刘明达看看产牀上的许英。
许英的脸色苍白,额头的头发全部汗湿了,鼻子上,脖子上也都是汗水。眼神是那样的无助。
她很想自己陪她,她是害怕的吧?
刘明达要留下,可医生没允许。
“明达,我没事,你在外面等我和孩子。”
许英知道医院的规定,现在不像后来生产有那么多的名堂,现在是不允许的。
刘明达出去了。
许英开始经受她要做一个母亲所必须要经受的折磨。
她记得她后世的时间看过别人写的,要生孩子时的疼痛就像是一个人全身的骨头一起骨折一样。
那有多疼,看那句话的时间许英体会不到,可她现在体会到了。
“不行,羊水不够多,孩子不好下来,我看要侧切。”
医生观察着情况和另一个医生说着。
“不要。”
许英喊了一声,人也哆嗦了一下。
侧切,她知道,她听人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