刺眼的阳光照进屋内,安初吟不耐烦的用手遮了遮。浅睡眠的权泽暮就被这小动作吵醒了,也是不悦的按了床边的按钮开关落地窗的窗帘便自动关上。
一下子没了阳光,安初吟有点不习惯。徐徐睁开眼睛,转了个身,略带嗲声地问:“醒了?”她按了按太阳穴,又问:“昨天晚上我喝了很多吗?”
“恩!”一想到昨天晚上,权泽暮就来气。点了火,又不帮忙灭火,“初吟,以后不准玩火!”权泽暮特别、非常、十分严肃地说。
安初吟有点迷茫,玩火?又不吸烟,也没烧烤,哪来的玩火?于是,她便问:“我怎么玩火了?”
看到一脸求知的安初吟,权泽暮越发觉得身体有点热。下一秒,权泽暮毫无征兆的吻上了安初吟。这一次的吻与以往不同,略带怒气,略带忍耐。一吻结束,安初吟还没缓过来。权泽暮无奈的用手指弹了她的额头,总觉得自己喜欢上了一个傻瓜,但却是让他心痒痒的小傻瓜。
这时候,安初吟才明白玩火。她没有呀!什么时候撩他了?“我什么时候撩你了?”便是昨天晚上是真的喝断片了,不然这时候可能顿被子里没脸出来见权泽暮了。
“不知道昨晚是谁趴在我身上,说她上我下的。”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