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九点多左右,安初吟动了动身子,发现那个热源不见了,徐徐睁开双眼。这时候,她听到了浴室里传来琐碎的流水声。安初吟撑起身子,坐了起来。刚想伸一个懒腰,却发现腰酸背痛,而且……而且身上都是吻痕。
“权泽暮!”安初吟冲着浴室大喊了一声,非常非常生气。回想到昨天晚上,自己就提了那么一句睡不着,然后……然后那个男人就……
听到安初吟的喊声,权泽暮赶紧拧干毛巾,走了出来,连忙问:“怎么了?”看着安初吟撅起的嘴巴,权泽暮就猜到了安初吟生气的原因。
“你……你干的好事!”安初吟怒气冲冲的对权泽暮说到,右手还举起来指着他。不举还好,这一局举,就成了春光乍泄。
“老婆,你确定一大早就要诱、惑我吗?”权泽暮看着她的身子,对她挑眉说到。
安初吟马上低下头,老脸一红,迅速抓起被子盖在身上,从头包到脚,只剩下一张小脸。权泽暮走到床边,扯着她的被子,说:“不用捂成这样子,老公我又不是什么会人吃的饿狼。”
安初吟哼哼了两声,小声诽谤着:就是会吃人的饿狼!这一句话恰好就被权泽暮听到,于是,他就笑着说:“也只是一只专吃你的饿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