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按照墨家的规矩,应该说是钜子。因为听得他这么说,墨无功颔首点头,让过两人,又继续向听众示范武技。
墨无名领着楚阳走进四合院房子中的一间,这间房显然在墨家租下四合院后已经重新布置过,房间里摆着一个矮茶台,茶台周围放着几个蒲团。
“楚阳先生似乎对我特别有兴趣,莫非是想学我墨家的机关术?但我看楚先生的样子,不像是能拜入墨家门下的人。”墨无名在两人在蒲团上落座后开口了,这也是他想不明白楚阳似乎对墨家十分感兴趣的地方。
楚阳是特科的人,墨无名想,难道是特科希望招揽墨家?
“我只是有一件事很好奇。”楚阳给自己斟了一杯茶,“墨家似乎在《墨子》的记载中,就致力于完全不依赖于向仙神借法的修炼体系和机关体系的发展,并且以极度严苛的方式要求墨家子弟,其中一些框条让墨家子弟在战争中慨然赴死,甚至连钜子也绝不偷生。这样苛刻对高尚道德品格的要求,让墨家一度传承艰难,但是墨家却似乎不考虑改变。我想知道原因。”
“这也不是一件不可说的事。”墨无名大概没想到楚阳提的是这样一个问题,“这是因为我们墨家第一代钜子墨翟,曾经获得天授。这个天授不是唱史诗的天授,而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