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 “你说他最后是接受那鸟利用他这个事实，还是会来报复？”离开了那山林之后，齐三横问楚阳。
“难道不是一切皆有可能吗？”楚阳手一摊道，“人和先天神鬼很不同的，先天神鬼很纯粹，所以所有他要做的事情，大方向都是可以预判的。”
“但是如果按照末法世界的历史来看，人类这整个群体，并没有偏离历史发展的规律，这和你的看法不就矛盾了吗？”桑吉坚赞在一旁说道，“虽说一花一世界，一叶一菩提，但是花向着阳开，叶在秋天凋落，却又是同归了。”
“这是因为生和死，都是法则；但是这法则，对于不同境界的生命又不一样。对于朝生的菌菇，夕死便是法则；对于神人鬼，如果没有修成元神，那么在什么样的环境下寿岁几何，便是法则；如果修成元神，那么就要接受整个世界劫中死去的法则。”
“死，不过是一瞬间的事。”墨无名此时开口道，“我在幻境中，死了一次，我在幻境中死之前，脑中是一片空白，只有杀敌；但是在死的那一刻，我领悟到很难以言说的一些东西，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就是乔达摩上尊所说的‘了生死’。”
“慢慢领悟吧。”楚阳道，“如今你也已经是元神境，日后的修行，我对你所能有的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