省人,三年前刚来东都打拼的时候,和你们一样,也是人生地不熟的。最后是哑巴吃黄连,苦果自己吞。”
“他的酒楼还在开吗?装修坚持了多久?”
“酒楼还在开,就在解放路上,有机会带徐总去品尝一下。”叶苏美先是微微一笑,然后这笑变成苦笑:“听我这个朋友说,开张三个月后,装修的问题就开始层出不穷,漏水漏电,掉瓷砖等等。”
“最后连正常营业都做不到,实在是没办法,他只好停业整顿,重新装修。前后搞了半年时间,损失了好几十万。”
“哎,我就知道,那些材料的质量实在是太差,果然半年都坚持不下来。”徐九平深深的吐出一口气。
“我这个朋友吧,做生意八面玲珑,这两年在东都也认识了不少朋友。”有些话还没说完,叶苏美等徐九平感叹完之后,就继续说道:“他刚才在电话里告诉我,他后来找人打听过这家金利来的底细,后台有点硬。”
说完,叶苏美才拿起自己面前的油条,撕成一小段一小段,扔进豆浆里泡着吃,这是她从小的一个习惯。
徐九平痴痴的看着她的动作,双眼愣神发着呆。
叶苏美这个开酒店的朋友,很明显也不是个省油的灯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