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咚咚咚之声敲在扶手栏杆上,又重重的捶在楚乾坤的心头,敲击的他本就焦急的心更加的燥热,燥热的温度能盖过周围的热气。
拿喇叭的手,被烦躁带动了起来,经不住拳头握起,同样重重的捶在木板上。
咚咚咚的声音,一样传出。
而楚乾坤身边的烟雾,也因为他拳头的带动幅度太大,被撩动了起来,旋转,扑散,缠绕,犹如一朵黑色的无形之花。
这火光和电筒灯光的映照下,似黑而白。
第四下还没有敲下,楚乾坤和军子却是再次对望了一眼,楚乾坤眯着眉头的眼珠转动了一下,也不知道军子是否看到了,只见他点了点。
下一秒,两人退下几级台阶,开始对完好的三级台阶的中间一级的木板,动起了手。
摸着木板面的楚乾坤,摸的极为认真和仔细,木板被他臆想成了光滑无物遮挡的女人,而那份滚烫的热感更是被他当成了女人怀春的潮热。
“木板女”对楚乾坤还是不错的,给足了面子和机会。
在抚摸了几遍之后,楚乾坤终于摸到了一条缝隙,很窄很小,只能塞进去一根手指,而且还是小拇指才行。
虽然这道缝隙很小,小拇指都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