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江家,江男洗完澡后,娘俩分开了。
主卧室里的苏玉芹在收拾衣柜,她将自己和江源达的衣物分开摆放,被褥也重新找出一套。
总之,她觉得能在一个屋里住,能忍住不吐,这就是最大限度。
当然了,她咬牙切齿心想:你江源达要是把下面剪掉,好,她就跟他照过不误,绝不再提这茬,可是可能吗?
苏玉芹忽然小声咒骂一声:“男人?呸!最恶心的东西!”
而小屋里的江男,正站在窗边擦头发呢,只看她擦着擦着,突然眼睛一眯,手上的毛巾往窗台一摔,小跑打开房门往北阳台急步走。
她一面透过窗户看向外面,一面顺手拿起角落里一块板子往裤腰里塞:“妈?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干啥去啊?”
“买冰棍。”随着话落,门已经被甩上了。
江男挺大个体格子一路飞奔,她连棉袄都没穿,头发还半湿着,这给她气的:
秦老三,你个臭苍蝇,你居然敢来我家停车场,挑衅是吧?还是堵我爸?
我特么还没找你算二遍三遍五六遍账呢!
重生?开始新生活?江男边跑边咬牙:去特吗的!
最起码得让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