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半夜让他给你算算,结果你猜咋的?”
“咋的?”
“他说算不明白你的命,还脸色煞白,你说这家伙给我和你姥爷吓的啊,我差点儿没被张瞎子吓过去。
完了俺们第二天半夜十二点,现去十字道口给你烧个替身,把你扔俺们那的旧衣服也烧了,按照你这模样烧过去的,说得给那面儿送过去,有人接手了,你才能大吉大利……”
江男听的心里直打寒颤,她两眼懵圈儿,封建迷信这么邪乎吗?她这辈子可都不会和任何人说她是重生的,包括父母。
苏玉芹推开拉门,手上拿着菜刀,菜刀上还粘着香菜末:“娘,你别和男男说那些,你再给我们吓着!”
苗翠花赶紧打住,还指着苏玉芹的方向嘱咐江男:“你看你妈,现在你是有一点风吹草动,她都得疯,好好的啊,姥姥知道你前一阵住院了,以后去哪可得告诉你妈一声。”
苗翠花说完就去找更让她牵肠挂肚的苏玉芹,帮女儿做饭,时不时观察两眼、侧面打听两句。
晚饭时间,六个菜终于上桌,但是江男却觉得这是她吃过最噎得慌、不,应该是她爸吃过最难捱的饭。
因为姥爷和江源达碰了碰杯子,咂摸了一口酒就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