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甲想了想,噼里啪啦又一顿按键子。
“我早就有一种奇怪的感觉,不知道是那天我晕倒后发生了什么?或是妈妈有种直觉?要知道女人这方面很准的。还或许?能不能是那女人不仅搬空了房子,她还临走打电话和我妈说了不该说的?”
呜呜震动声响起,上面回复:“我只讲道理信科学,不信直觉。”
“前面的不说,单说今天的道理。姥爷说你跑进院儿认识我,我爸的反应才是正常的,妈妈是连看都没看我,像刻意的,她不知道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,她的借口也很蹩脚,我真怕细问下,她会当场急了。姥爷说,如果他女婿出轨,他会接女儿回家,我特意摸过的,我妈的手是发抖和冰凉。”
“……”任子滔回过去后,他就挠了挠头,又低头打上了:
男男不要再去寻找答案,不要再去纠结,无论怎样那都可以视为是父母的决定,我们去痛痛快快耍几回那个女人,然后开开心心的开学……
任子滔又给删了,手机也恰巧又亮了。
“姥姥姥爷在,这是最好的坦白时机?还是最坏的?”
修长的手指极快地按着:“别,还有你外公外婆的身体,各种因素都要考虑进去。”
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