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我和我儿子的幸福,不是我们抢的,不怨我们,是你们作的。
你看看她这一个大坑,几个人掉下去,谁家摊上谁家带着这伤疤疼一辈子,毁没毁你妹子?你担不担心啊?还担心那情妇的儿子。”
“可?”任子滔深吸几口气:“我觉得你是在混淆概念。”
刘澈一个大巴掌就拍在了任子滔的肩膀上:
“我还是那句话,我真觉得你有病,而且病的不轻,更不是那个小子得需要人引导来认识社会,而是你啊哥们。
你那个邻家小妹,她一夜之间长大,我估么着只不过是懂了个简单的道理,那就是现实从来不会和你讲道理、讲对错,只会先甩你一巴掌,让你挨了疼才能学着看,而她不想再挨那个疼,那就得赢,先祸害别人吧。
话说,听她那事儿,好像只是家庭的事儿,其实也和我们有关。
我,你,罗江,包括六子,咱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,无论背景什么样,将来都会不可避免被这个社会甩几个巴掌。
我没你那么分明的是非观,我就知道我爸在临江省要升最重要的那一步时,被人穿了小鞋才来这。
那背后撺掇传话往上面告的人,是一个我们两家经常会聚会吃饭的叔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