吶,难道是因为舍不得还有点儿印象当年高考的大题?可这也……那几道题能得几分,傻不傻啊,总不能基础的不懂,拔高的靠重生利器做出来吧。
江男插上笔帽,她觉得别磨蹭,就这样吧,赶紧交卷从头学起吧,最起码一把年纪了,学习方法还是有的,再最最起码不会犯同学们常犯的错误,那就是越不会越不爱学,越会越往死里学。
就在江男要站起身做第一交卷人时,景老师从梯子上忽然笨笨咔咔下来了,下来后还笑眯眯速度极快地奔她走过来。
江男做贼心虚,难道是这几个小朋友又给她传纸条了?
她有些不自然地挪了挪屁股,心里直打鼓:艾玛,不要啊,要是因为她,下一次考试每个人头上顶纸箱,我天。
结果景老师犹如一道闪电般越过江男,冲后面伸手。
体育委员程纬凡犟嘴:“啥啊老师?不信你看。”
“哼。”
程纬凡:“哼啥?说你咋不信呢。”真交上去了。
景老师道:“你们几个,别答了,都给我起来上讲台上站着。”
“老师,我们没抄好吗?你看那纸上写啥了吗?”
“让你们去,你们就去,还有郭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