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澈没意外,刚在树上的时候就发现更远的地方站着人。
只是六点多钟,外面天儿有些黑了,还都穿校服,没辨别出到底是谁。
“六子,是你啊。”
刘柳呵笑了声:“瞧瞧你和子滔,还内讧呢,就跟买彩票要中五百万似的,中没中奖没揭晓,先急着钱咋分,实际上,你听到了吧?江男说啥,我可听的一清二楚。”
刘澈反问道:“听到什么?她说十六岁而已,得等她大点儿。”
刘柳无语的倒吸口气,跟在刘澈的身后劝道:
“啥?你又不像是子滔,你都听见了,你俩,人家一个都没那意思。
你这就跟咱吃瓜子刮那再来一袋似的,正常人都刮出个谢字马上识相扔掉,你都谢谢惠顾了还在那死命刮,让苍天知道你不认输?
赶紧着,江男那句话说的对,抓紧学习,抓紧跟子滔该怎么着怎么着,为一个根本对你们无心的姑娘,何苦来的?任子滔要是一根筋走到底,你就别凑热闹了!”
刘澈一点儿不领情,他边急步往教室跑边说道:“管着嘛你?你怎么不去劝劝子滔?”
……
而因为这个小小的插曲,江男也在熄灯入睡前,她好奇地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