啥糖葫芦饮料的,谁大早上吃那冰凉的,这是要支开他的意思,估摸姑爷是想和姑娘腻乎腻乎。
唉,不容易啊,这些天,姑爷冲这个医生那个护士说谢谢的,就差给人鞠躬了,那钱呐,更是花的海了去了,满裤兜揣缴费票子,跟着在医院熬夜。
有次后半夜点滴完,姑爷去喊护士拔针,懵头转向的没睡醒,直接撞病房门上了,撞的那个结实,第二天脑门上顶个大包,那大包才消肿。
苏老爷子想到这,看了眼女儿:“小芹?”
苏玉芹还没缓过来不好意思劲儿呢,刚才江源达当陌生人面儿说那个,关键还有亲爹在,结婚二十年,第一回那样。
她应道:“嗯?”
“今儿最后一天,等晚上咱们就上火车回东北了。
下回再来这首都城,不定是啥时候呢。
你娘医院那头,那大夫不是说了吗?还得等中午开出票子的,下午你娘才能出院,其实就是出院,我一个人也能忙过来,没啥玩应。
趁着上午这功夫劲儿,我看你俩都别在医院干呆了,没必要,你和源达,你俩溜达溜达去吧。”
苏玉芹赶紧摇头:“不的,爹,咱走,咱俩现在就回医院,看看有啥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