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当妈咪的,大手一挥笑呵呵全买了。
看到这一幕,苏玉芹又开始敏感失落难受了,且心里压力很大。
她就琢磨啊,等她离婚了,干点儿什么买卖,能先把目标设定一个月赚一千五呢。
一千五好像对于现在的她来讲,真是费点儿劲,那些男的才挣几百,她一个女的到底能不能行呢?
不过再难,就知道那也得挣,不能畏畏缩缩的,这样男男有天管她要口红要衣服的话,她这个当妈的,也能这样,而不是支使女儿:“去找你爸”,也不是领着女儿降低生活标准。
她要是离婚了,就够对不起女儿的,她更不能让女儿缺钱,能挣一点儿是一点儿,能多给女儿攒一分就攒一分。
“嗳?嗳?你哭啥啊?精神病啊?”
直到登上了回东北的火车,江源达还和苏老爷子和丈母娘,像闲聊天似的笑话苏玉芹呢:
“有毛病,眼瞅着到家了,她这想孩子还想哭了。”
结果等江源达接到弟弟的电话时,他躺在铺位上也觉得,咋这么巴心巴肺想他那个胖闺女呢。
不白疼,好闺女啊,好。
因为他弟弟江源景来电话,气急败坏地告状说: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