婆在谁家呆着,也就是欺负她吧,回回进屋就脱棉袄干活。
去看公公,大年三十都不用穿好的,没用,全是油烟子,她一到,江源芳、李文慧,那全躲了,骡子马都能歇歇了,烀肉切菜,过去烧煤引炉子,啥都喊大嫂。
苏玉芹一想到这,就够够的了。
苏长生一看姑娘不动地方,他更是来气加大嗓门道:“让你出去问问吶,是不是我那老亲家有啥事儿?”
苏玉芹嘀咕句:“咋问也是在火车上”,又看了眼她爹脸色,才好声好气回道:
“知道了,你快躺你的吧,床单掀开躺,潮。
再说您跟我喊啥啊?男男没事儿就行呗,那老人再有事儿,他不还有其他儿女在身边嘛。
江源达也是,没完没了打电话,联系不上到家了再说,两块电池都打没电了,我这还没告诉男男啥时候到家呢。”
软包门拉开了,苏玉芹前脚出去,后脚苏长生就叹气。
“咱家这小芹吶,越活越回旋,冲源达这么对待咱们,咋就那样式儿的!”
苗翠花捂着心口点头,现在捂心口成了她的习惯性动作,那心脏里藏着好几十万呢:
“是,小芹现在脾气可大了,说甩脸子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