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江男在打通电话,听到嘟嘟嘟这几声时,心里还在为自己鸣不平呢:
你说她,一天天的容易吗?
刚重生回来,连滚带爬,拍拍屁股就开始抓奸。
收拾秦雪莲被气的,去医院还抽疯住院两天,碰到个技术不咋地的护士,手上扎的全是窟窿眼。
然后,气都没喘匀呢,姥姥查出得支架了。
哎呀,得挣钱啊,她头发都快要揪掉了,紧急琢磨快速来钱道,提心吊胆的转移三百万。
等送走让她又爱又恨的爸爸妈妈,送走满脸愁容的姥姥姥爷,她一把年纪了,又一屁股坐在教室里了。
把着个死身子坐在那听课,不仅哪也去不了,而且刚开头几天,还跟鸭子听雷似的,眼睛都闪烁蚊香状。
啥啥都想不起来了,不是白痴,但是像白痴,这样的状态是最难受的。
面对一张张陌生的脸,一点点混熟,又害得任子滔登台表演念检讨书,害的任大娘给她出头,这辈子,都感觉要一直去还的人情债。
这又开始,带一帮半大孩子创业了,从背景图库,到柜机外皮设计、选址、跟各大学门口的复印室老板谈判,等等。
这中间还得夹着乱遭亲戚骂她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