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江源达挂掉电话,等十分钟后,任建国听江源达简洁说完情况,他拍了拍兄弟的肩膀。
男人之间的对话都很简单:
“唉,该着,眼瞎,就当鬼迷心窍了吧,要不然咋整?”
江源达呵笑了一声:“是啊,我都咽不下这口气,苏玉芹那,可想而知,就离吧,她只要心里能舒服点儿。”
任建国点点头,心想,都活着还好好的呢,这就行,离婚,总是比死老婆死丈夫强。再说,人生长着呢,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啥样。
然后他就理智冷静地抛出个问题:“嗳?源达,你俩这离婚,户口得迁出去一个吧?听说要是不迁,上面派出所给你户口本盖离婚公章啊,万一孩子,哪天要用户口本呢?那不还是得露馅?”
“啊?老哥,那不行啊,当年我先落户,玉芹扑奔我来的,她要迁出,没工作单位,不得回老家?可拉倒吧,就那小地方,一把瓜子没磕完,全屯子都得知道离婚。”
“关键就是那样,你老丈人也得把户口本邮来,得同意再给人闺女接收回去啊。”
江源达听的心一拧,心疼了,你说跟他过的,小二十年,苏玉芹就落那下场?
他打电话,四处打电话问公安口的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