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这两口子是率先进入第二阶段,并且现在是毫无心理负担,因为这回赔了赚了,可和他们家任子滔没关系了。
再看,苏玉芹到了自己家后,进屋就直奔电话,打给江男。
由于是走廊公共电话,别的学生得去喊、去找,她在等待的时候情绪变得更焦躁了。
江男刚刚一声妈,苏玉芹就语气很差道:“男男,听妈妈的话,回本了,抛了!”
江男刚收拾好书包,准备周末回家,这还能回了吗?一天天烦死了。
“妈,你和我爸也听听我的话,行不行?回本就抛,我在折腾什么呢,光为国家贡献印花税了,白玩啊?爱的奉献啊!”
“男男,妈求你,”苏玉芹声音又软和下来,人却已经哭上了。
苏玉芹真心觉得:赶上不折磨你们了,瞧瞧这些天,她被折腾得人不人鬼不鬼,忙得脚打后脑勺。
江男也抱着话筒,假哭道:“妈,我也求求您了,要不然我白挨揍一顿,我容易吗?”
苏玉芹挂着泪珠,默默挂掉电话,看向江源达。
坐在沙发上的江源达,舔了舔下唇,有点可怜巴巴道:“老苏,咱再观望两天吧,挣、挣点利息?”
“你们这到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