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许啸坤听懂了,也觉得真没看错人。
任总是一推三不管,挂个老总名,实际是那看不透的丫头在掌控,那位小年轻的刘澈看来是真狂。
意思多明显:你爱要不要,我们不差钱,这么对你们重视,无非是我们团队感情,想要第一次合作,讨个顺利的彩头罢了。
江源达站起身,借着尿遁的功夫,给江男堵在旮旯里:“卖两万,成本多少钱吶?”
“一万。”
“啥?”
任建国也在偷偷摸摸问任子滔:“他出多少钱?”
“一万八。”
“嗝!”任建国蹬个眼睛打酒嗝:“一台挣八千还不卖?见利就走呗。”
任子滔没搭理他爸。
结果许啸坤沉吟着沉吟着,他和手下沈总接连出去了两趟,美其名曰坐大厅喝喝茶,真的也在饭局尾声时敲定:
“两万,我认,主要我觉得你们几个啊,哈哈,很想交下你们这些年轻人,另外,有个条件,竟业禁止,我们省只能我们来。”
任子滔立刻说:“许总,那就不能八十台了,你这等于地域经销商了,最少得……”
许啸坤也是痛快人:“一百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