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捧场,一手攥紧扶手,一手甩动着煎饼果子就跟挥鞭子似的,比比划划喊道:
“必须别它啊,小玩意儿得给大家伙让道,这都是规矩!”
江源达加速前,又回头瞄了一眼,正好后头跟过来的校车在对他叭叭的按喇叭。
他一来气,点油。
然后,一分钟后,小港田极其轻盈地、快速地、打了个四十五度斜角就躲开了,而且连停都没停就跑了。
再看这面,哐一声,江源达和任建国,连车带人掉壕沟里了。
校车停下了。
校车司机甩上车门下来查看情况时,他是一张老脸憋笑憋的通红。
你说这俩人,他就知道不是好嘚瑟,刚才就别他一下。
“同志?两位同志,你们没事吧?”
江源达趴地上动了动腿,那三轮车都倒下了,摩托车车轮还在转动呢,就可想而知那速度,就可想而知他被甩出五米远并不夸张。
任建国是四仰八叉躺在壕沟里,感觉骨头架子都要摔散花子了,而且手里一直留给江源达的煎饼果子,也撒了他一脸。
他被摔的,情不自禁说出的第一句话就是:“哎呀娘啊。”
“嗤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