挪下位。”
那女人猛的抬起头,眼圈儿还红着呢,眼里掺杂着恨恨的色彩,她真想脱口而出:
妈的,你有毛病啊,当这是医院占座,火车站占座?旁边这位,马上就要丈夫变前夫了,都要和他不过了,是特意空个座位,这还让她坐过去?
苏玉芹立即摆手:“我不坐了不坐了,你赶紧进屋找谁打听打听去,看看咱是不是也得拿号在外面排着啊,再问问上午能不能办完。”
话落,正好刚才瞪江源达那女人的丈夫站起身了,江源达挺横的语气,又继续纠结那座位:“坐那!我还不信了,这地方被谁承包啦?真承包算她能耐,让你坐你就坐。”
“啧,”苏玉芹连连使眼色,这咋进来就要跟人干仗呢。
没办法,装看不到那女人在瞪她,只能一屁股坐在那了。
结果一抬头,就看到对面墙上挂着几个大字:聚散皆是缘。
冷不丁的这几个字入眼,那一瞬间,苏玉芹心里不太好受了。
所以在江源达离开后,苏玉芹没比旁边的女人强多少,她也眼圈儿发红,且脑中就跟过电影似的,心绪一点一点沉淀。
小二十年的婚姻生活,也似在眼前浮现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