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咱们不都是东北的?和你们龙江省一样,种大豆、玉米。”
“那收成怎么样?”
江男坐在小板凳上,就坐在林迪的不远处,自己拿红花油揉着不存在的“伤脚。”
“收成啊,”林迪一边烧大锅,往里面添柴,一面拍拍手上的灰说道:“一年一万多点吧,听我爸说好像是。”
“这么少?地挺多的啊。”
“你算吧,现在大豆也就一块钱上下吧,玉米四毛多点不到五毛,玉米种的多,地再多也就这些钱,还得包括卖豆角籽,豆角籽能卖个一千多块钱。”
江男点点头,一万,现在还有个农业税,过几年才能取消,国家才能每个月给点补贴,而现在,再加上这面种地都得往上交几百斤粮食,是地方硬性规定,真是去掉林迪生活费学费后,可不就没剩啥了。
江男看了眼男人那裤子和T恤衫,看到他起身开始给她炒饭了:“你是学编导的吧,那你……”
在油烟中的林迪,忽然侧头看过去,他打断江男,惊讶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呃?你刚在车上说的。”
“我只和你说我是北广的啊。”
江男极快地舔了下唇,大拇指冲身后比划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