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从早上开始,女儿和妻子都干了些什么,他都清楚。
江源达是站在旮旯处,眼睁睁看着闺女排号、挂号,陪她妈坐在那说话。
他极其纳闷,差点控制不住想上前问问来这干嘛,怎么还挂的是精神科,但不知为何,站下了。
而此时,在他告诉对面这女医生,他真是江男的爸爸时,答案有了,也不用纳闷了。
他听到了一个他不是很了解的病。
妻子有病了。
江源达失魂落魄的往外走。
有人骂他:“怎么走路呢,眼睛瘸了啊?撞到我了。”
江源达也好像没听见。
直到坐在车里,他才用两手慢慢地搓了搓脸,脑海里全是医生的那句:最严重的结果,有的患者会轻生。
电话又响了,妹妹江源芳的,这一上午,妹妹打好多个,江源达知道不能再按断了,略显疲惫的语气:
“嗯,对,男男回来了,”又想了想嘱咐道:“源芳啊,哥就求你这一回,消停点,行吗?我和你嫂子的事,别掺和,再经不起更乱了。”
电话里传出江源芳继续犟嘴的声音:“可是哥,你也得听我句劝,到什么时候也得是原配夫妻,外面那些小狐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