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啧了一声,要是大半夜睡迷糊了,回头一瞧那红脸蛋,不得被吓一跳以为是闹鬼?
再说弄个娃娃干嘛,睡觉不占地方吗?
他可一向都是“太”姿。
眼神一瞟,刘澈又看向床头柜,那柜子上面盖着带碎花的桌布。
他又接着在心里吐槽:也不嫌麻烦,脏了还得洗,包括台灯上面也搭着一块像手绢似的小画布,真是不懂女生。
再之后,他再看到角落里坐在圆形灰垫子上的毛绒大熊、看到墙画樱木花道、看到粉色日历、看到格柜书架的玻璃上贴着好几个小虎队的照片,已经能接受了。
刘澈顺手拿起书桌上的相框,眼里有了笑意。
他根本没看抱着江男的苏玉芹,而是一直盯着几岁小女孩额头上用口红点的大红点,还有马尾辫上的大红绸子,以及那小米粒牙。
他对在书柜前翻书的苏天宇说:“你姐小时候牙就不好。”
苏天宇马上把江男卖了,回道:“对,我姐小时候能吃糖,比咱都邪乎多了。她睡着了,我姑得去她嘴里掏糖,没糖块还拿家里白糖吃,踩凳子拿,藏哪都白搭。我姑夫说,要是有个糖袋子,她能直接睡里头。”
这话说的,刘澈干脆笑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