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就停留。
四十多岁的人了,江源达见到啥稀奇的就尝尝,蛋卷、萨其马、麦芽糖,买二斤。
其实他挺爱吃甜食的,他家男男小时候恨不得睡糖袋子里就是随他。
但是男人嘛,自从懂事后,知道自己是个男孩子,得把好吃的给老爹老娘、给弟弟妹妹,等娶了媳妇后,他得扮演顶天立地,馋嘴太毁形象,好吃的就往媳妇嘴里塞。
有了孩子后,更是得有啥吃的都往闺女嘴里喂。
按理这回好,离婚代表自由了,他四十岁正当年,没人说没人管,还不用犯愁生下一代。
女儿前妻带着呢,还长大了,对他也没有刚发现时那种态度了,没了恨,还挺关心。
江源达明明可以换一种活法了,怎么折腾怎么活也不会被人数落,多好。
想吃啥吃啥,戴个大草帽、脚上穿上舒服的拖鞋,老头衫大裤衩,腰包鼓鼓的,有钱。
可他却在吃了一碗鱼丝面后,坐在路边的长凳子上,望着蓝蓝的天、叼着一根本地产的烟,给苏玉芹打电话道:
“我跟你汇报一下啊,我这几天都干啥啦?”
苏玉芹一点都不愿意多听,他却自言自语主动道:“这地方治安真差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