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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他们也不缺钱,还背着咱们整大头贴机的买卖,那钱咱不要,咱就要那炒股大头钱,对不?
大部分钱给掌握住了,他们也就只能小打小闹,能翻出浪花来吗?
他们要是想买啥,想干点啥,是不是得回家抬脸看看咱这个当老子的。
再看现在,这事整的,一个尊重二字,给咱耽误了,咱就差瞅孩子脸色了。
瞎尊重啥?咱那时候,挣钱不都是交家,都结了婚了,那也得上缴。
完了老娘给弟弟妹妹攒下来,娶媳妇嫁闺女的,咱说啥了?”
江源达这几句话说的,给任建国都撺掇的此刻后悔了。
任建国倒酒提杯:“来,喝,别说那些了,已经这样了,以后越来越大,大学生、参加工作,再结婚成家了,巴掌撇子的更不能打。”
“你啊你,老哥哥,你这想法不对,当老子的,到啥时候都能打,棍棒下面出孝子,这话就是有道理。”
“那你咋不打?你闺女当时偷着用你好百万,我儿子才十万,你当初要先动手了,我能闲着嘛,你要是能没收了,我不也有借口了。”
“我?”江源达喝红的一张脸,被这话噎的更红了,急赤白脸道: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