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上烂,非得赖我们树叶子摇晃。”
江源达差点被气笑了:“合着你一点错都没有,我闺女行啊,牙尖嘴利的,看你爷爷这样,戴个氧气罩,啥想法都没有,是不是?”
江男不吱声了,和她爸并排坐着长椅上,翘着二郎腿看向相反方向。
怎么不心疼爷爷,要不然能哭嘛,但是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,反正她没错。
江源达看了眼女儿的侧脸,叹了口气,这回说话公正了。
“我能不知道你老婶是啥样人嘛,就是你妈,那实惠大劲的心里也有数,但都不跟她一样的。
吵闹起来,你老叔老婶打的呜嗷喊叫的,劳民伤财,遭罪的还是你爷。
你爷总说,愿意在你老叔家呆着,我估摸是因为浩浩小,你爷舍不得,也就没强求他来咱家。
你岁数小不懂,男男,等以后你就明白了,老人在谁家养老,其他儿女就得看人家脸色,恨不得打溜须,家家都这样。”
江男叹口气:“现在还说那些干嘛,我进去看我爷爷了。”
“站住,这时候来积极劲儿了,哪弄的狗,刚才干嘛去了。”
“李文慧骂我妈,狗上去咬她,被烟灰缸打的鼻口穿血,我能不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