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天一夜很漫长,漫长到江家这面全都精疲力尽的进入梦乡了,但是李家却灯火通明,他们像才开始一样。
源于之前徐佩茹往娘家打的那个电话。
她情绪控制不住啊,就埋怨自己父亲道:
“爸,您为什么要趟这个浑水。
我婆家有事,我要是想帮忙,我就会亲自跟您开口,您怎么能听他们说说说就去给办呢。
这人啊,人嘴两层皮,遇到事情总是说对自己有利的,您就是笨寻思,人家江家父亲那么大岁数都住院了,他们还能找上门,怎么的?想给人气死啊?但凡有点气性的,谁能答应?
现在好了,我已经打听过了,从省里的,市里的,区里的,有头有脸的就差全知道了,不了解情况的,还得背后讲究一句咱徐家欺负人。”
徐佩茹说的这些,退休的徐局长能不清楚吗?正因为心中有数,才憋气又窝火。
徐局长本就是话不多的人,当时没说什么,自个儿闺女,听了几句埋怨后就挂了电话。
但是等返回屋里,说想静一静后,他想不开了。
一会儿琢磨,他这是为了谁啊?结果女儿到头来埋怨他。
一会儿思考,他才退下来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