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咋胡说八道呢?
你倒是在家里总说,我大舅我老舅都是市里人,人家市里房子值钱,他们还是做买卖的,钱来得快,不像咱家就挣死工资,花一分少一分。
说他们手紧点儿,就有我姥爷花的了,不用往姥爷身上搭钱,要是等我大舅我老舅有一天混的不行了,到时候再说。
你跟我爸是一心一意过日子,她们还能这么说你,连我奶都不念句好。
妈,我生气,我二姑她凭啥?她家那废品站办执业执照,你还帮忙了呢,她们咋没良心呢。”
江源芳本来没泪意,就觉得哭啥啊?这些人都瞧着呢,过后不定传成啥样。
不知道的再以为她是害怕老孙家了,怕没生儿子被扫地出门?怕大闹一场孙建权不要她了?开玩笑,她啥都不怕。
但是她的泪却不知不觉掉了下来,被女儿给暖的,也被自己以前虎超超,跟娘家抠抠搜搜,跟婆家装旺夫媳妇气的。
江源芳一边胡乱抹了把自己的泪,一边站住脚,给闺女擦脸,说道:
“他们要有良心就不是他们了,这回我真是看透透的了。
丽丽,咱不哭了,你只需要记住妈的话。
我跟你爸,我俩无论走到哪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