龚海成,你知道吗?他厂长给我截在卫生间要动手动脚。
给我吓的,又不能嚷嚷又不能揍人家,那是公共场合,一旦大声,过后传着传着就得走了样。
旁人只会猜,人家是厂长,人家有钱有权什么女人没见过,至于强迫我一个这么大岁数的?
也都知道丽丽他爸和厂长走得近,那心思复杂点的,甚至会觉得,是我处心积虑想让丈夫当官。
我这委屈只能对他说,你知道他回我什么吗?
他说是我误会了,他厂长喝多了,我太敏感了,人家不是那意思,他不信。
可是他要是真不信,为什么之后一让我出去,我就说你厂长不正经,他咋不敢吱声了呢……
此时,人堆里的江源芳眼里蓄满了泪,哽咽到说不出半句话。
她想起来了,昨晚喝多,断片发生的事,她全想起来了。
也是在这一刻明白了,为什么龚海成一个刚回老家的人,怎么就和胡厂长打一起去了。
龚海成一看,这咋还哭上了呢,惦记他受伤?倒是很希望是这样,但是不可能,做梦吧。
不会是家里又发生什么事了吧?瞧着哭的那个委屈,不行,他得过去问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