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上吐口答应他,只是说帮忙问问。
好,忍了,问问,那倒是去问啊?为什么只错个眼珠子的功夫,大舅哥就没影子了,女儿又跑来添乱。
不过此时此刻,孙建权觉得,他好像全懂了,脑子格外清明。
他看着龚海成在门口跟他女儿说话,还挺关心地拦住问道:“闺女,你怎么也哭了?跟叔说,是不是家里发生啥事了?”
“龚叔叔,你头怎么了?被谁打的?我,我是来找我爸的。”孙丽回头一指。
然后他们就对视上了。
孙建权扯开嘴角,表情看起来很僵硬。
听见对话没?
也、也哭了,外面还有谁哭了?他认为这字很有意思。
女儿叫龚豆包叔叔,这声叔,也叫的挺有意思。
难怪大舅哥认识对方那伙人,深想一下更有意思。
孙建权脑子又精光一闪,回忆起那尾数是三个九的手机号码。
江源芳是坐轿车回来的,说是大舅哥朋友的车。
看来,这龚豆包也是大舅哥的朋友呗?
他看着龚海成,这一刻,彻底笑了,笑的嘴里发苦。
觉得这事,全部的事,通通的事,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