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?还有什么?”
这回江源芳怯懦了起来,音量极低道:“哥,我知道龚海成因为啥干架。”
江源达瞬间眯起眼睛:“为啥。”
“为我,我喝多了,我就……”
江源芳脸红耳热,手上拿个开心果,将果仁扔了,皮壳在手里摆弄,低头道:
“你不是知道跳舞那事吗?你不是有一个哥们说在那看到我,跟你学过吗?就为那个,我喝多跟龚海成说了,他是帮我出气。”
江源达立刻握拳放在唇边,咳嗽了两声。
他也没好意思看妹妹。
这回终于明白了,这架打的,为什么能这么奇特。
他和龚家人一起跑过去时,那都是干不起来的事了,大成子还不依不饶,怎么瞧怎么像是上赶子要讹人的架势。
当时,说心里话,他看到胡厂长那一方,心里还挺生气的,有他们这方挨打吃亏的方面,而更多的是,他也想揍那胡厂长来着,就因为妹妹。
要知道,当哥们告诉他,说推错包厢门了,看到你妹妹正陪人跳舞呢,你妹夫就坐在那瞧着,这话是啥意思?那相当没面子了,这口气就一直憋着。
毕竟,他一个当哥哥的,能说啥?咋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