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走。
终于在当天晚上,江源芳出门扔垃圾时,他找到机会了。
帕萨特车里。
龚海成拧眉问道:“你什么意思啊?”
江源芳目视前方:“就是这意思。”
“江源芳,咱俩觉睡了,你婚也离了,丽丽又不烦我,你别掩耳盗铃以为孩子心里没数。
那就是这么回事,你有什么可不敢跟孩子坦白的?你这又是什么态度?
你要是说,怕丽丽刚经历这动荡,怕承受不住你再婚,还得换个新环境怕适应不了,你就好好告诉我,给我个准确日子,是三个月后是两个月后还是半年来接你们,给我吃个定心丸。
完了我回去该忙啥忙啥去,把能张罗的事先张罗起来。
你看,咱俩要是结婚,首先我得撵哥他们去,跟着一起回哈拉滨,帮着他和咱老爹说一说,哪怕在老爹面前晃悠呢,打打溜须。
咱大闺女的学校,明年高三,那是重中之重,是咱家的大事,更得好好研究一番,别耽误闺女前程。
正好前段日子给咱小儿子办学校,趁着刚送完礼,关系还热乎着,我再跟教育局那人唠唠,是不是?得做到心中有数。
跟你结婚,一切也都得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