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离开的江源达他们,自然是不知情的。
江源达开着车,一会儿看看副驾驶座上的老爹,心话儿:
瞧那表情,心理负担极重,估计是在寻思,等会儿见到大儿媳该说些啥吧。
唉,爹,你哪有大儿媳了。
这可怎么办?等到家就会发现不对劲。
过一会儿,江源达又看看后视镜。
看女儿板着一张小圆脸,恐怕这是还和她老叔生气呢,又看了眼浩浩,那臭小子靠他姐身上睡着了,再看一眼、二哈,那条刚一跑上高速公路,它就拉肚子的臭狗。
真是给他找事,闺女也是,给狗喂什么鲜牛奶,他冷不丁喝牛奶都拉肚,那流浪狗能受得住嘛。
就这样,江源达一边开车,一边胡想着,他有种心理是:能挺几秒是几秒,不到最后一刻,打死也不招。
他却不知道,或许事情真能有转机。
……
苏玉芹早上八点半就去了四道街的某康复中心。
这康复中心里有个单独的心理诊室,是被据说留学归来的医生承包下来了,苏玉芹是经郭凯的妈妈郭医生介绍来的。
就像某个小品里说的那样,有人花钱吃饭,有人花钱点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