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可以理解,可这都要成秃瓢了。
要是让江男看到他现在这模样,行了,不敢想象,一定会丑拒。
又有人恰好开门进来了,理发师抖了抖围裙,机械般问来人:“大一军训的?”
“似的,老师。”
任子滔离开前,郑重地拍了拍坐他那位置的男生肩膀,眼神里满是意味深长。
一分钟,这男生已经完全没了礼貌,不像刚才扮乖叫老师,而是质问:“我的郭富城头呢?”
“那你到底要怎么着,我这剪一半,不剪啦?行,不剪可以,起来吧。”
“可?你这也太?你让我就这样出去吗?!”
“那就老实点儿,给我坐好了!”
接下来,任子滔又和寝室的另外仨人去参加体能分班测试,领跑票,又领军训服,岁数小的井超不停念叨着:
“我早就和我妈说了,清大太变态,不能来念,她非得让我来晒太阳,你看哪个大学每学期有三千米体育考试?还算在成绩里,跑不好就挂科,下回跑不好接着挂科,还有赤足运动会,还有……”
嘀嘀咕咕的,他念了一路。
本来任子滔他们出于礼貌,还应承两句,可就在这时,几个人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