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老邻居们撒谎说:搬城里去了,是享福去了。
医生,人都说离婚是抽筋拔骨的疼,因为在一起过那么多年,要了断,存折分开,房子分开,孩子归谁,一样两瓣。
但我真没觉得特别疼,今儿我才明白,这抽筋拔骨全让我父母承担了,他们还得为我搬家。
他们为我,到了这,搬到一个新屯子,左邻右舍都不认识,要一切从头开始。
你不懂农村,村里人都抱团,我娘连个说话的好姐妹都没有了,我爹嘴上全是大火泡。
听我弟弟讲,我爹嘴上那火泡一直就没下去过,他老人家生我养我,在我离婚的时候还得反过头劝我说没事儿,给我在后面当支撑。
我怎么活的这么失败,一把岁数了。
我也没敢告诉他们,都这样了,我还跑男男爸那去,三天两头的给人买菜送去。
呜呜,我怕他们骂我不提气,怕他们质问我到底想怎么着,我不知道,我通通不知道!”
……
诊疗后,江男找了个单独的机会,和曲医生对话上了。
曲医生告诉道:
“男男,你妈妈的情况,诊疗过程说简单简单,但是又很复杂。
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