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办啊嫂子。”
苏玉芹肩膀没夹住电话筒,她也顾不上手上又是油又是面了,重新捞起电话说:“这事儿,那得问你自己啊。”
“我自己?”江源芳的声音迷茫了一瞬,紧接着又哭了起来急道:“我都麻爪了,我就知道彻底没脸了,我怎么和丽丽说?我怎么上班啊?吐的我,五迷三道的,骑自行车都迷糊,好几回差点儿没卡跟头。”
“艾玛,这么邪乎,那你这是几个月啦?”苏玉芹拧眉问,还将手中的电话线也拧的乱七八糟。
“嫂子,你咋不问问那人是谁。”
“不是姓孙的,那就姓龚呗,对吧?”
“对,就是那个瘪犊子!嗳?你是咋知道的?”
电话里江源芳还在打听些没用的,还在问:“是不是我哥告诉你的?我哥能和你单独说这个,是不是代表你俩好了?嫂子啊,你俩快和好吧,给他个机会,我求求你了。自从你不要我哥了,你看我家这乱七八糟的事儿,就没断了,这个不吉利啊,整的我都怀孕了……”
苏玉芹却没空回话,甚至都没怎么听清里面在说些啥,因为林雅萍已经开始烙饼了。
她这人,一向不会三心二意,顾着这头就顾不上那头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