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是再往下看,她慢慢收敛了笑容。
任子滔诉苦道:
男男,我已经懵头转向很久了。
我买了台自行车,用你爸给我的两千块钱买的,后来发现,有车一族不好。
首先,骑的快丢得快。
其次,自行车必须停在指定地点,我还得找它。
有那么几天,我都绝望地想,我算是废了,不是转向,是心里迷茫。
清大太大了,它在我眼里是个牛棚,这里牛人云集,没人讨论我引以为傲的高考成绩,我也不好意思提,700+大把大把,还有分地域的教学质量。
这些年,我觉得我就这方面行,真行,可是来了这,什么样的牛人都有。
他们拿爱好当特长培养,我见到越多,心里落差越大。
我连学习都学不好了,难怪进校就听说:随机数学随机过,实变函数学十遍,我试听两节,居然听不懂,鸭子听雷一样,我普通的不能再普通。
就像军训最后一天,我们3400多名新生,参加一万八千米,二万五千步拉练。
晚上十二点,交警配合指挥交通,我们出发了。
我看着只我们这届的这些牛人,望着那一列列队伍